们在乎的,只有此刻划过耳畔的尖锐的风。
直到进入一条偏僻的公路,我终于开始提速。摩托车在那一瞬间发出咆哮般的轰鸣,被风声稀释过后依然震耳欲聋,重重地敲击在我的心上。
也是在这个时候,我忽然感觉到,方应琢原本扶在油箱上的手,变成了紧紧缠在我的腰上。方应琢会感到害怕,可是方应琢同样不要命,他会坐在粟水镇的悬崖边,也会毫无顾忌地跨上杜卡迪的后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