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链,哪怕线很细,却坚固。它不会断。
我继续画着,窗外天色一点点深下去。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在我视线里。
可我知道他一直在。
这就够了。
就像我之前毕业典礼后,和他在学校公寓里那一晚以及后来的清晨一样——也许我一直追寻的,就是我们朝夕相处的亲密呢?以父女,还是以夫妻,又有多大差别?可不论我问自己多少遍这个问题,都没有个百分百确定的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