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知意撑在他身上,竟咬着牙先高潮了。
甬道里汁水淋漓,她情迷的模样有别样的魅力,张子凝看着她,“女孩儿很容易高潮吗?”
“什么鬼问题啊……”她有点羞耻,居然自己先高潮了。低头看去,他的巨屌立起来,红肿的龟头看上去滑滑的,她点了一下,张子凝低吟一声,摸着玉乳的双手也玩弄起来,捏着乳尖,大力地压着,她实在是太迷人了。
“别按了……”徐知意想拿开张子凝的手,胸前酥麻又夹杂着快感,张子凝为了安抚她的情绪,捏着她的乳头,各自亲吻了一下,徐知意忘情地叫了出来,手指扣着他的腹部,掐出浅浅的印。
她软得只能贴在张子凝身上,摸几下之后整个人更软了,下体也湿湿的,她妖媚地扭动身子,脸上泛起红潮,小穴去摩挲张子凝充血的性器,大手一直在抚摸着那白皙的背。
“知意,你说,下一步是什么?”他沙哑的声音已经快听不出来内容,只觉得口干舌燥。
“那里,放进那里……”她的手抚摸着肉棒,淫欲缠着她,她心中默念着道德经,才勉强清醒了一些,可身体的欲望却愈来愈烈。
他脱下徐知意早就被蜜液浸泡透了的内裤,那里汁液横流,软得和自己的硬邦邦正好是强烈的反差。
张子凝拽她下来,正好坐在那惊人的巨根上,徐知意红了脸。
她慢慢地坐上去,自己也太久没有性事了,小穴很紧,她一点一点地下去,手腕被张子凝抓住,双眼注视着他,那里湿得厉害,肉棒进去立刻就嗦着,细细地绞,每动一下,她就会颤抖一下。
“疼吗?”张子凝力道始终很轻,徐知意妖娆地扭着屁股,女上位让她体力不支,她仍撑着张子凝的身体动着。
像含棒棒糖,张子凝把手指送进徐知意嘴里,粉色的小舌缠绕着他的指尖,湿湿的触感让他的话语都变得风流,”要我用力吗?”
“嗯……”
张子凝猛然往上顶,抓着她翻了身,“该我了。”他架起徐知意的一只腿,直插穴心。
“啊……轻点啊……”一阵接一阵的快感袭来,酸软的花穴还在被蹂躏着,腿间传来“啪啪啪”的声响。
换了姿势后的张子凝凶猛,看着身下的女人娇媚的模样,更是意乱情迷,把她吻得口水沿着嘴角流出,下体也是放肆地抽插。
她美好的曲线全被张子凝看在眼里,手触摸着胴体,花穴一张一合,肉棒的抽插完全没有阻碍。
那根东西很快在她的小穴里哆嗦着,他一边扯出来,同时一股热精浇到她的媚肉里,徐知意扭了下屁股,“嗯呀……”直接扶着那东西进去,咬着吸着,要感受精液的温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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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缘冲出家门,去的却不是徐知意家,而是张子凝父母家。
去年深夜,她接到来自简美玲的电话,说自己梦见张子凝死了。
她来到熟悉的院子里,平时只有逢年过节才会联系,已经很久没有来过了。
张子凝父亲正在院子里洗菜,皱纹、白发一样不少,他看见苏缘,高兴得把洗菜的水踢翻了,苏缘迎上去,“叔叔,阿姨呢,好点了吗?”
“身体好多了,你给她买的保健品都在吃。”
苏缘进门,简美玲把苏缘使劲地搂住,“你看,我现在身体很好,都可以去跳广场舞了。”
“叔叔阿姨,一尘有给你们联系吗?他现在在俄罗斯,前几天我朋友在俄罗斯见到他了,现在很好,你们不用担心他的安全了。”
“哦,这样啊,谢谢缘缘……”两个老人并没有什么反应,而是交换了一下眼神,迅速地转移了话题。
苏缘留在这儿吃了饭,叮嘱了几句就告辞了,她走在曾经的三岔路口,街边砖缝里的话还是以前那种,就像这么多年没变过,她仰起头看天空,又恼怒于自己的回忆,她是在期待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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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尘哥又要出场了,接下来是他的自序,篇幅不多。)
四年之前——
我叫张一尘,我爸最初给我取这个名是希望我做一个令人望尘莫及的男人,后来我女朋友说我这是一尘不染,一点尘土都不沾,因为我最爱在天上飞,前几天我刚好考完了直升飞机的驾照,花了我不少钱,娶媳妇的钱都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