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再次清醒的时候,周北遥高大的身影坐在他身边,胡茬长出来,形容枯槁。
“我身上好烫……”她的喉咙也干涩得发疼,身边的点滴一点一点地落下来,快要输完一瓶了。
“可能是水土不服,你饿了吗,我给你做点粥,嘴里现在很苦吧?”
“嗯,这里很冰很胀。”她指着输着吊瓶的手,周北遥轻轻放上去,“忍一忍,缘缘,等烧过了我就带你去玩。”
“你不是还有工作吗?”
“交给其他人了。”
“是陈涧吗?”
“她去接你的?”
“嗯,她还说了你们俩是同学。”
“还有呢?”
“还有?”苏缘回想着,“没说什么了,不过很大气很漂亮,很适合当你的秘书,不像杜一舟,像个小跟班。”
“如果不是之前请假了,杜一舟也没办法到这个位置。”周北遥喝了一口咖啡,接着说,“奶茶马上就到了,还有吃的,我们小猫惨的哟。”他揉乱苏缘的头发,吻上他思念已久的唇。
苏缘也主动附上去,缠绵悱恻十几分钟,推开压在自己身上的人,“输完液了……”
在家里窝了一天,苏缘感叹着自己打工人的命,“好不容易有假期,我还生病,佛祖,啊不,上帝,你保佑我好起来吧。”
“上帝不能保佑你,药才能。”周北遥看着她乖乖吃完药,给了她一张单子。
“什么?”
“想去哪儿玩,自己选。”
“不需要做攻略吗?”她拿起单子,“我靠,怎么还有男模表演?”然后又浮夸地捂着嘴,“你是不是不知道,我说出来了,糟糕糟糕,看不了了……”
周北遥拿起笔打了个勾,贴着她的鼻尖,“给你找的还是全球顶尖的。”
“全球最帅?”她的双眼发光。
“你说呢?”
苏缘抬起手,“耶!全球第二,因为你才是no1!”
在美国实打实玩了两天,苏缘刚刚才痊愈的身体不太撑得住,“你去工作吧,我在家里好好休息。”
“嗯,随时给我电话。”他挂念着苏缘,工作完全不能专心,只能把各种通讯工具关机才能勉强有注意力,工作一完成便立刻往家里奔。
苏缘再次感受到了周北遥殷实的家底,这个房子有尽头吗?她光是找餐厅就走错了几个房间。
“缘缘!”
听到这急不可耐的声音,苏缘知道自己难逃一劫,已经准备好接受没有规则的亲吻或是抱得不留空隙的拥抱了。
可这些都迟迟没有来……
周北遥倚在墙边,远远地看着她的背影,围着围裙,在水汽中露出的轮廓柔美玲珑,他丢掉外套,就丢掉了疲劳。
“周北遥?”她轻声唤他。
“怎么了?”三菜一汤全是周北遥的胃口,他心里更暖,低头看苏缘,连悬在眼前的发丝都令他心动不已。
“可以不吃饭吗?”
“那你要吃面包吗,我去给你烤。”苏缘还未起身站稳,就落入周北遥怀中,“不是说着想我?”
“都这么几天了,人都在眼前了。”
“那我也想,我还想……”
“不许想!”苏缘塞了一口饭在周北遥嘴里,“好好吃饭。”
要周北遥只是吃饭是不可能的,这么久没有和她做爱,抱她在身上总是心猿意马,她的身形比较单薄,对比周北遥练过的肌肉,只是稍稍抱得用力点,她就会叫着说疼。
大手不安分的从大腿处摸上去,到腰肢,双乳是目的地,”大了呢……”周北遥很满意苏缘现在的乳性,被天天揉果然变大了些,柔腻的和玉脂一般,一掐就会留上粉红色的指印,水蜜桃似的要出水,只是拉下乳罩露出一半,都妖艳地诱惑着周北遥。
苏缘穿着黑色的吊带短裙,牛仔外套早就不翼而飞,裙摆被扯到腰际,露出白色的内裤,周北遥拿了几根筷子,隔着内裤插着外阴,花穴吃痛,苏缘受不住地拱起身子。
”太脏了……”
苏缘害怕他用筷子插自己,全身都抗拒着。
“小猫放心,不用这个。”他的食指和中指推进花穴,按着阴蒂,感受苏缘的颤栗。
蜜水一点点地滴下来,周北遥对这副身体太熟悉,次次按到敏感点,只是弯曲一下手指,苏缘就抓着他的衣服到了高潮。
“你爽了是不是该我?”
苏缘鱼儿一样的从周北遥双腿间滑下去,她把拉链打开,性器蹦出来拍着她的脸,她的肩带掉下去一边,另一边的乳房露出来,周北遥顺手将她的乳贴都撕下来,“用这个。”
玉色的乳房摇晃着,根本不需要可以去挤,便可以完全包裹住肉棒,丰满的乳肉如荡漾的春波,以柔克刚地摩挲着肉棒。
苏缘今天妆容精致,水灵的大眼睛往上无辜的看着周北遥,似是在祈求夸奖,她前后晃着玉乳,乳尖冰冰的,被磨得立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