轮胎上划了一条口子,换胎花了我一百块钱。”
苏槐比我还急,嘴里狂乱输出,把能想到的脏话都骂了一遍。
我在心里想着,骂的真好,李国平就是连畜牲都不如。
到了晚上,苏槐在餐桌上义愤填膺把这件事告诉我哥,他凝着眉目,或许看穿了我拙劣的话术,问我:“你有没有受伤?”
脸没什么感觉,只知道被李国平握过的地方已经红了一圈。我皮肤算白,一点红痕格外明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