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世的今夜,兰殊足足在漫天大雪下候到三更天,最终晕倒在门口,磨软了少年两分铁石心肠,至少让她进了屋门。
后来,她便捏住他心口对她仅存的那点怜悯与柔软,不知兴过多少风浪。
也亏他忍她这么久,纵得她不知天高地厚,最终触了他的逆鳞。
银棠左思右想,想不通,絮絮叨叨道:“姑娘到底是哪儿惹姑爷不欢喜了,非将您赶了出来?”小丫鬟的思绪乱飞,不禁脸颊一红,”可是那火折子,您没看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