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宋争用着酒精棉片,在伤口附近轻轻擦拭。
许竟不应声,也不再呼痛,只管垂着眸子,仿佛刚才在电梯里展露脆弱的并不是他。
两人的关系并没有亲密到只用眼睛看就能够判断对方状态的程度。宋争无法放心,见许竟沉默,他想了想,又问:“我……没怎么做过这些,不太知道轻重,疼吗?”
许竟抿着嘴摇摇头,避而不答,只说:“没关系。”
那就是还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