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早就想好了,只埋在陆地上。”
那只怪鸟也不知道到底看了她多久时间,个位数难以和双位数相抗衡,言孜眼尾都发红起来。
饥饿值和水分值一起躺红,生命值也开始颤动发出危险警告之际,那只盖在她头顶上空的鸟眼终于缓缓下落,又挨近了些。
就算这东西不用吃饭喝水睡觉,可她需要。
不过思绪转到这里,言孜倏然之间就有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咚咚两声,一转眼她身上就掉下两只罐子,咕噜噜在木筏上朝着两个方向分别滚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