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出一个单音节词,“疼。”
面前人脑袋仍埋在肩窝处,不动弹,短发摩擦着宋阮脖子,扎着细嫩的颈部皮肤。
宋阮瞧着他没出息的样,接着说话,“猪。”
还是骂人比较能说动人,埋首不动的脑袋动了动。
一道烫热的气息从宋阮残留微弱听力的耳廓吹过。
身遭环境安静,熟悉的声线完完全全灌入宋阮脆弱的耳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