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司玉生怕是自己听错了。
“我去哪里是我的自由。”贺云的话被风吹得断断续续,“你不能要求我这么做。”
“自由?不能要求?”司玉嗤笑一声,“好,那你走啊。”
司玉转过身,齿尖泛起酸涩,蔓延至鼻尖。
“为什么还不走?”
脚边被拉长的影子朝他靠近。
“你也,不能要求我走。”
二人的衣物被吹得猎猎作响,却如韧草般,谁都没有挪步。
海浪一声又一声。
“这就是你离开的原因?”
司玉的话再次换来贺云的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