谈起长兄吕生,吕奇心里是一点好感都没有。
吕生小时候欺负他,长大后掌管一些商铺,更是看不起他,如今他好不容易认识一个白衍,有一个靠山,作为长兄的吕生,还要千方百计的抢人。
也幸好白衍担心麻烦,一直没有告诉吕生。
否则吕奇不敢想象,为了挖人,吕生还有什么事情做不出来,若是知道白衍与非烟有关系,恐怕会立刻前去齐国。
这一点都不夸张。
在年轻一辈的吕氏子弟之中,还没有那个子弟,有将爵之人作为靠山。
就是父辈之中,卿位是有,但将爵也都没有几个,甚至那些靠山,吕奇清楚的知道,远没有他与白衍这般亲近。
酒楼下。
待白衍一行人下来之时,两辆马车已经准备好。
白衍、徐师、吕奇三人坐进第一辆马车,第二辆马车在后面,主要是放置着一些物品,以及几件蓑草而制的雨衣。
这些雨衣都是为业等人以及马夫准备,毕竟这一去那么多天,谁都不敢保证,会不会碰上大雨。
竹简已经交给啄送去高奴,白衍坐在马车内,感觉马车轻轻移动,伸手掀开旁边的车帘,看着事物在窗外倒退。
这一次去咸阳,去秦国的朝堂,终于是可以亲眼看看,那个在背后一直下阴招的昌平君芈启,自己日后要杀的人,长什么模样。
:气炸了的老头,抵达咸阳。
高奴。
伴随着一日一日的过去,原本属于荒野平野上,开始竖起一栋栋房屋。
虽说一些规模庞大的府邸,还远远没有出现,但一些行商小贩,已经逐渐开始出现在重建的街道上。
不过因为没有城门的原因。
街道上,时不时就能看到一些秦吏走过。
片刻后,正当一个身穿破旧衣,头发乱糟糟的老者,慢悠悠的走在街道上,突然间被两名秦吏拦下。
“站住,从何而来?”
一名秦吏看着老者,无所事事的模样,感觉老者似乎不是高奴人。
“大人!栎阳!”
老者看到秦吏,从破旧的衣服内,取出一块木牌,交给秦吏。
秦吏接过来后,看了看,确实是秦制,并且还盖有栎阳城令的印章。
接下来,秦吏又问了几个问题,老者全都对答无误。
见状,秦吏就把木牌还给老者。
看着眼前这个老头的模样,秦吏也没有多想,二人对视一眼,转身离去。
老者看着两名秦吏离去的背影,转头继续朝着前面走去,也不知道走了多久,终于来到一个人多聚集的地方,并且终于听到他想知道的事情。
“上次我们前山村的人,都亲眼见到那白将军,那白将军可不像你们说的,五大三粗,而是像个儒士,让人不禁想要亲近。”
“真的还是假的?”
“我会骗人?那白将军乃是我们前山村的救命恩人,若没有那白将军,我怎能苟活至今,我胡说?若非看到你们胡说,我才不会告诉你们,若是不信,你们可去问问云山村的百姓,那白将军是不是年纪轻轻……”
在一群人之中,一个男子对于周围的人说道,每当谈及白将军之时,男子言语之中无比激动,满是感激。
“啊!我还以为那白将军乃是一个魁梧之人!”
“可不是,听那白将军杀敌无数,不畏死战,我也以为白将军定是虎背熊腰,力拔山河,没想到居然恰恰相反。”
伴随着喧喧嚷嚷的声音,不少百姓都在感叹。
老者闭着眼睛,听完这些后,脑海里已经有一个大致的印象。
但为了确定没错,看着那名男子发现天色不早,准备赶回家,老者连忙上前阻拦。
“请留步!”
老者开口道。
方才那名男子一脸疑惑的看着老者。
还未等男子开口,下一刻就看到老者笑着摇摇头,随后从地上随意捡起一根弯曲的小木棍。
“方才听闻汝说那白衍,如此年轻,老夫不敢信,一介少年,若无力拔山河之气势,这能做到那般功高,若汝之言不假,可敢在地上画出来,一辩真假,否则,不过虚实!”
老者言语之中,满是质疑。
起初男子被拦,着急回家有些不耐,然而听完这老头还敢质疑他恩人。
“汝不信?行,画就画!”
男子拿过树枝说道。
单纯的男子,眼下根本就没有怀疑这老头别有居心,不止是这名男子,就是其他人,也不过认为是一个老头而已。
而在这名男子眼里,这年纪一大把,乱糟糟的老头,敢质疑他恩人,这如何能忍!
为了证明自己的话,男子甚至还十分认真,有耐心的尽量把白将军的容貌,给画出来。
然而等男子画好之后,却发现,老头看着画像,根本就不理他,男子说了几句,发现其他人也好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