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份的一类人,很难掩盖身世去其他地方生存。”
“抱歉我不知道。”
想起刚才自己的行为,江黎眼中闪过愧疚,幸好他没有和人交流,否则那就是直直地戳人痛处了。
江黎算是体会到了旁人说的那种“半夜起来都要骂一句‘我真该死’”的情绪,两根手指绞在一起,“我不知道他们有这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