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元节的这个深夜,寒风里仍沁着未出冬的冷意,但魏淮昭房中的窗却敞了一整夜。
楚筠当晚也无心再赏灯了,回去时怕爹娘担心,让凝竹别把她手磕伤的事给说出去。
避着上过药的地方沐浴之后,她就将自己塞进了温暖的被衾中。
凝竹收拾了东西,要带门出去时拿起被楚筠搁在桌案上的面具。
“姑娘,这个是堆去杂房,还是要收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