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师”的男子,头伤未愈,不便移动,便派人给她送来了一块小牌子。
牌子非玉非木非石,是一种很特别的材质,像某种炼制过的金属,硬度很大,颜色浅黑似棕。
为什么要送她这么块牌子?
她拎起线绳甩了甩,这块只有麻将大小的牌子看不出什么特殊的,上面甚至没有纂刻任何文字,就平顺光滑的一块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