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的欢喜和痴迷。
甚至不等他制止子嗣精神力中的动静,下一秒就被倏地捏住下巴,狠狠吻了上去。
始初虫种的舌很长。
像是蛇一样。
猩红,温热,滑腻,尖端分叉。
甚至只要祂想,就能舔到很深很深的地方。
不论是上面还是下面。
于是接吻偶尔就变成了让阿舍尔又爱又恨的一个环节。
脑海里嘈杂混乱的精神力喃语还在继续着,一声“可以”似乎截断了套在旦尔塔思维上的缰绳,一时间在唇被吻得滚烫发热、几乎喉头都被舔到的窒息感里,他甚至还能完完全全被复读机一般的“喜欢”包围。
狂热,痴迷,甚至也有被努力压抑着的病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