邃的目光不曾在对面的人身上移开,肖池寒的唇角有些苦涩的笑意:
“我从来也没有梦到过他,他不肯到我的梦里来。”
裴沐的指尖嵌在肉里用力稳住自己心神:
“人都死了,再梦见有什么用?”
“大概,因为我做了违心的事,一直想和他解释,却再也没有机会了。”
违心?哼,能有什么是违心的呢?违心的分手,违心的选择财富吗?裴沐抬眼看向了巨大穿衣镜前那奢华的衣服,选择财富有什么违心的?有什么可耻的?这世间谁不爱钱?有什么好解释的?他走上前了几步,目光紧紧盯着轮椅上的人,这一天内心的压抑在此刻爆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