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成下手是真的重,何清越疼得脊椎都颤了。
眼下赵予淮将他拉回了房间后,何清越就背对着他,才不要他假好心。
看着他肩膀一抽一抽的,低着头还知道给自己擦眼泪。
赵予淮:“”
“把裤子脱了。”
闻言,何清越转过身来,眼神里有点惊恐,像是在控诉他是禽兽。
见他眼眶红红的,浓密的睫毛可怜兮兮地耷拉在眼睑,白皙的脸上全是泪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