皱了下眉头,紧接着摘下眼镜,小心翼翼地放在门口的置物架上。
随后叹了口气,褪下穿在身上的外套,“这是你的借口吗,难道你从来就没有察觉到我对你的一丝喜欢?”
面对祝余的反问,牧之心里打上了一个问号,腹诽道:难不成她认真了,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强制爱加病娇吗。
牧之一想到这些背后就一阵发凉,刚想要为自己辩解,这人就已经靠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