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凶他的。
殷先生不想负责吗?
“你凶我?”
殷礼的嗓音发涩,整个人委屈坏了。
傅清韫眸色柔和几分,“没有。”
“你这伤怎么弄的?”他的嗓音比方才的要温润了许多。
殷礼摇摇头,不想说。
他一头扑入傅清韫的怀中,轻轻地用小脑袋蹭着他的胸膛。
“年年,我不疼的。”
傅清韫也没再问他,伸手轻轻地搂住殷礼的腰身,将他横抱上床。
他开了空调后,拿来碘酒给殷礼涂药消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