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答案定是能被鴷欣赏的,谢虞晚注意到它满意地点点头,又看向纪渝:
“日月之间?”
相同的问题居然还会被重问一遍?!
纪渝也是慌了阵脚,吞吞吐吐地回答:“日和月都,都在九霄上,所以我的答案是‘天’。”
鴷没有为难,通过了这个慌慌张张的答案,随后将目光投往萧元晏:
“悲喜之间?”
“泣。”萧元晏瞧着倒是从容自矜,他甚至还有心思展开扇子,笑吟吟地答,“悲时可泣,喜时可泣,是以悲喜之间,便是‘泣’。”
于是最后只剩荆鸢,只听鴷朝她提问:“生死之间?”
荆鸢略一思忖:“生死皆妄。”
那只鴷倏而僵住,旋即露出一个阴森森的笑:“你们错了。”
什么?!
“生死之间,惟有无道。”
那只鴷张大嘴,旋即数不胜数的长条软物从它黑漆漆的口中爬了出来,画面恶心可怖至极,谢虞晚定睛一看,这些蜿蜒的生物不是其他,正是一寸寸的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