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终绕不开那人。
兴昔已将她从床上拎了起来,慕椿便再不能装睡,只得睁开眼。
那双乌黑的眼瞳,就这么携怨带恨地落在兴昔眼里,一如二十年前她最后与那个女人相视。她不明白,明明最开始的她并没有做错任何事,为何到最后竟会是这样。
“就这么恨我?”
兴昔拨开她的发,露出一张极秀美的脸来,脸颊上的掌掴印迹已经看不到了,恢复了往日如白瓷一样的细润莹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