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差不多了,估计再过个把星期就能恢复到以前的水平。”
左止元捡起饶听南的右手,细细打量着,扒拉着她的手指。
她的右手依然呈现一种不健康的苍白,指尖还有些微肿。
“唉,不难为你了,”左止元叹口气,放下她的手,又忍不住揉了揉自己的胳膊,嘀咕着,“手好酸啊。”
“饶听南,我不想做1了。”
饶听南耳朵一红,也回头看了眼,李春蝉和褚凡君几乎都已经退到门里面了,满脸写的都是“您俩聊,我们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