喘着气,说,“寻个会接生的来。”
胡周发着颤,却强笑着说些顽皮话儿,“正是因为寻不见,这才赶鸭子上架,教我这老鸭来。接生这事儿,一回生,二回熟,过完今日,我便是黎阳最好的产婆!”
天穿道长似还要说话,可鼻尖却渗出了豆大的汗。身下的马粪纸见了红,腹痛似擂起的战鼓,由弱渐强。胡周的脸顿时似漆过的墙,雪白一片。他慌忙扶起她,用身子垫着,将掌揉着她的腹,往下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