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岑言若是想要摆脱曾经的污名,这些都是他要面对的。
“老夫离京多年,虽然如今已经垂垂暮矣,但也知道行文思路和章法是模仿不来的。这篇后赤阳赋是这几年游历所得所感,均是亲身经历。至于当年的事情,孰是孰非,老天自有公道。”
岑言往日里说话从来没有如此强硬过,储怀玉在一旁十分心虚,他心里一直惦记着之前林昭所说的证据的事情,心里一直惴惴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