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林问柳。”他喊我的名字。
“当然了,长官,我会的。”我朝他微笑起来。
“长官,您知道吗?我看她经常去医院……她们是生了什么病吗,只有这种出来的方式?”我问道。
这个问题我并没有问伊布尔,我总觉得她一碰就碎,不想提起和美好无关的事情。
我从书架上又把玻璃瓶拿下来,它磕在书架的木头上会发出轻微的动静,空气中十分安静,我这才意识到谢意没有讲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