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走了吗?
对方愣了一下,看着我欲言又止,安慰道:请节哀,吉良夫人。
谢谢。抱着盒子,拉着箱子,我离开了机场。
这时候太阳已经完全出来了,雾气也已经散去了。广场上的风很大,我吹着越刮越烈的风走到广场的边缘,看到周围没有什么人便蹲了下来,捂住脸,缓缓耸动起了肩膀。
菊理。
熟悉的声音陡然在我的头顶响起,我先是一愣,然后迟疑地抬起头,满眼泪痕地顺着声音的来源看去穿着一身白色外衣的空条老师竟然就站在我的身旁,帽檐下那双碧玺一样翠绿的眼睛正目不转睛地注视着我。
他怎么会在这里?
空条老师我蹲了半晌,腿有些麻,试图起身,差点摔在地上。这时,两只修长有力的胳膊穿过我的两颊,一把将我捞了起来。我猛地栽倒在对方的怀里,那身沐浴了清晨的寒凉和水汽的白衣印在我的脸上,他抱住我,将宽大的手掌覆在我的头顶。我蓦然瞪大双眼,大脑空空,眼角密密麻麻地传来一股酸涩感。
空条,老师好一会儿后,我的嘴里才吐出一声不成调的颤音。
我知道了。他说,都交给我吧。
别人老公刚死就趁虚而入的屑:都交给我吧,不管是你老公的葬礼,还是你自己。
正伤心完全没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女主:呜呜呜,空条老师果然是个好人。(虽然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又回来了。)
路过的上班族骂了一句脏话,并表示:都给我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