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清醒,反衬出他此时的情迷,更加可笑。
床套纯黑,像泥沼,又像是千万只手在拉扯着他破碎的身体,借机撕扯开他的缝隙,试图向里灌满泥泞。
无所谓了。
他的灵魂早已抽离,晃晃荡荡,悬浮在天花板,冷冷地目击他,是如何陷进去。
他大口喘着,腰腹紧绷,有道青筋自胯骨纵横而上。
至少在这一秒,他自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