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后就撂了电话!
陈二杠子见状,一脸的得意之色。
笑着朝门口一伸手:“带路吧,高老板!”
我瞪了他一眼,无奈的带他出去……
老虎他们都在外面,以及陈二杠子的两个马仔,都在。
见陈二杠子出来,眼镜片碎了一片,马仔赶紧上前问候:“大哥……”
陈二杠子怒道:“大尼玛的哥大哥,闭嘴!”
老虎刘德利和孙筱红见状,相互对望一眼,嘴角都憋着笑意……
我把陈二杠子带到了冷库。
进去的时候,李元朝朝我道:“你先回去,这里用不着你,场子该怎么干活,还怎么干活。”
我只能原路返回。
至于陈二杠子和李元朝说什么,讨论什么,我一个字也也不知道……
数天的时间一晃而过,转眼到了腊月二十三。
二十三是祭灶节,也就是小年。
早晨我是被炮仗崩醒的……
也不知道青山镇哪个该死的,太阳刚刚出来,马上就是一个二踢脚的连响轰天雷,哐哐两声,整个镇子都听的清清楚楚。
估计整个镇子都被两声二踢脚给震醒了……
昨天又熬了一个小通宵,两点多才睡。
不过倒也没什么不适,起来洗了一把脸,洗洗漱,我就穿着棉袄下了楼。
不想,外面竟然再次下了雪。
把整个街道和房子全都是盖白了……
田阳,田粟绢和刘德利,正在哈哈哈的一边说笑,一边扫雪……
特别是田粟绢的那一身火红的大棉袄,跟白雪一衬,显的特别应景。
她们干的热火朝天,热气腾腾。
脑袋上尽管带着绒线帽子,但是还是能看到他们头顶腾腾的热气……
刘德利见我出来,一副大板牙支棱着哈哈的笑着:“哎呀,咱高老板起来了啦,哈哈哈……”
田粟绢正弯着腰扫雪,她的内衣特别短。
所以这一弯腰,腰部露出有巴掌宽的一片雪白肌肤……
大概干活干的热,她好像也没觉得冷,还在干着,完全不知道自己已经跑光了……
见刘德利打招呼,田粟绢这才直起来腰板,笑着跟我打招呼。
这一直起来腰,那一片雪白就看不见了……
我笑着道:“你们继续,回头给你们发红包……”
刘德利那厮连忙做了一个蹲马桩的动作,胳膊一立,举着拳头叫喊:“耶……”
我笑:“耶个屁,赶紧扫你的雪,还耶呢,瞅瞅你蹲的那个马步,磕碜死了,小心你的裤裆别挣开……”
刘德利马上做了一个军礼的动作:“是,老板!”
他滑稽的动作,惹的大家一块哈哈大笑。
这个时候,围着一个红围脖的二丫,也骑着电瓶车来到,马上加入扫雪战斗,大家其乐融融,门前充满了欢乐……
我深吸了一口气,東北所特有这种醍醐灌顶般的冷空气,从鼻腔开始,一气灌下,直冲五脏六腑,甚至连脚底板,都感觉到这股子冷气的冲击……
特别冷,又特别的刺激,好像整个人,都被一下子瞬间给伐毛洗髓了一遍,有一种诡异的舒服感觉。
東北的空气,有它自己的性格,自己的灵魂,自己的味道,非東北人不能体会……
说话唠嗑的功夫,苏明芳,齐惠兰,赵靓分别拎着木掀,木板,铁锹叽叽喳喳的过来,她们穿的都是大红大紫。
跟一只只叽叽喳喳的冬雀一般,一边笑着一边走来。
到了跟前,几个女人变戏法一样,从身后变出好七八个雪球,纷纷朝我,田粟绢,二丫,还有刘德利他们投去……
雪球在脖颈子,头顶开花。
雪瞬间化成水,顺着头发和脖子滑进衣服里,顿时一股冷意如同触电一般,涌遍全身……
雪仗瞬间开战……
顿时,扫雪场变成了战场,雪球开始乱飞……
雪仗嘛!
除了自己,全都是敌人……
战场上,除了田阳因为岁数和资格太老,没有遭到毒手,剩下的,全部遇难……
场面上充满了欢歌笑语。
这时候,孙筱红和陈蓝也过来吃早饭。
愣神的档口,大伙的雪弹纷纷投向她俩。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