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从院长面前走过。
他虽没有抬头,却仍旧能感觉院长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带着如冰冷的泉水,又带着沉甸甸的重量。
这种如芒在背的感觉,一直到他走出处罚室,回到病房,才彻底消失不见。
护士长哪里管他在什么地方睡觉,把人送进病房后,就“咔吧”一声锁了门。
回到熟悉的环境中,顾沾松了一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