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留情,残忍地劈开绞上来的阴肉,每下都比前下更狠,随着又一记深捣,他只觉深处一空,大半个龟头已然没入,那口软滑如脂膏的小口已像皮环般被撑大顶穿,死死地箍在他的鸡巴上,竟是叫他一举凿穿了宫口。
一道强光劈过脑髓,她茫然地眨了眨眼睛,神志恢复了一线清朗,紧接着就是一股钻心的剧痛,浑身强直痉挛,后背暴起一层层细密的疙瘩,连手指都麻了,随即激烈地挣动起来,暴怒地哑然嘶吼道:“啊啊啊啊好痛!元禆——我杀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