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医院的人为谢晚烛配制了药方,药方先是落到了薛珩手中。
薛珩看着中药配方,眸光幽暗,“若是在药方中加一剂催情药,如何?”
太医闻言,诚惶诚恐的跪在地上,头低的几乎要挨着地面了,“大人,陛下金枝玉体怎能、怎能……不可,万万不可啊!!”
虽然整个朝堂都知道谢晚烛是傀儡,但朝臣们到底顾及谢晚烛的身体,毕竟谢晚烛身体里流着皇室的血,这是永远都不可能改变的。
薛珩喉结滚动,露出懒洋洋的笑容,好看的眉眼微挑,轻飘飘的朝太医瞥去,“程太医在说什么呀,这药不是太医给陛下下的吗?怎会是本官万万不可……”
程太医被薛珩这一眼看的心生畏惧,薛珩的话外之意很明显,他这催情药下也得下,不下也得下,若是他听薛珩的话,那这事很好,若是不下,薛珩也会找别人下的,到时查出来也会算在他的头上。
威胁完人,薛珩又露出温柔的一面,他叹了口气,目光温和的看向程太医,“只是加一点点而已,到时全部处理了谁又能查得到呢,等我做了皇后,少不了太医的好处的。”
被薛珩这突如其来的一句皇后吓了一跳,程太医大气都不敢出一下,“若以花冗中和,少量的催情药不仅能达到催情的效用,对陛下的龙体也并无伤害……”
说到这里,程太医犹豫了许久,还是抖着身体开口了,“陛下龙体发寒发凉,少量的……运动让陛下流汗,对陛下的恢复是有好处的,可不能太……剧烈……”
程太医话说的很隐晦,但薛珩一下子就听明白了,就是说可以做,但是不能做的太猛。
薛珩缓缓勾起一个无比漂亮的微笑,“我知道了。”
催情药还是被下到了谢晚烛喝的药中,薛珩喂完药后就淡淡的瞥了一旁守着的乌和一眼,“你下去吧。”
乌和低着头,一副低眉顺眼的模样,却没有退惧,“陛下尚在病中,奴才要时刻守在塌边,以防陛下有何不适,能立刻叫太医来。”
薛珩嘴角下撇,目光锐气逼人,“本官在这守着,还能出什么事?”
乌和唇角抿成一条直线,他毫不退让的挡在谢晚烛身前,“陛下说了要奴才时刻守在陛下身边,少卿还是请回吧。”
薛珩脸色瞬间阴沉,眼底乌云密布,他冷笑一声,唤来几个侍从就要将乌和绑了出去。
乌和虽然会武功,但到底双拳难敌四手,很快就被制服了。
看着被压在地上的乌和,薛珩无辜的开口道,“乌和大人误会本官了,太医说陛下体寒,需要些热源暖一暖,本官这才来的。”
不等乌和挣扎,压制着他的侍从就捂住他的嘴拖了出去。
被喂下了少量催情药的谢晚烛即使在昏迷中,也不舒服的呜咽,他的身体渐渐起了燥热,难受的乱动了起来。
薛珩放下床帘,锦袍落到了地上。
他眸光温柔的盯着榻上的人,脸上泛着病态的红晕,那张漂亮的面容好看到了极致。
薛珩舔了舔唇角,低低的笑,“宝宝别怕……夫君来了……马上就会舒服了……”
榻上的大美人像是待宰的羔羊,毫无反抗之力。
窗外风声簌簌,屋内烛火低垂,晃着暖黄的光,晕染了一室的春意柔情,时不时低低的嘤咛声、夹杂着的声音响起。
……
另一边。
颜遇一脚踩在一个彪形大汉的头上,狠狠的碾压。
底下的彪形大汉疼的龇牙咧嘴,嘴里还骂骂咧咧的。
可他刚骂了两句,就骂不出声了,因为林昭言卸了他的胳膊。
这个彪形大汉就是这几日闹的沸沸扬扬的凶杀案的凶手。
逃了几日还是被温子衿设计抓到了。
嫌彪形大汉聒噪,颜遇直接拿剑削了他的舌头,反正手里犯了那么多命案,杀十几次都不为过,直接削舌头都便宜他了。
将人拖到官府后,颜遇转头看向林昭言,声音里没什么情绪,“你想清楚站哪边了吗?”
林昭言低着头只愣愣的盯着自己的鞋子看,也不说话也不应声。
这时,一个侍从着急的跑了过来,“林将军,摄政王殿下,我、我们大人有请。”
颜遇和林昭言对视一眼,还没明白发生了什么,就见侍从慌慌张张的,“大人、大人请两位大人赶快去。”
既如此,颜遇和林昭言也没多问,跟着侍从便去了丞相府。
丞相府。
颜遇和林昭言到的时候,屋内氛围很怪,虽然先前温子衿也是冷冷的,可不像今日这般浑身透着如千年玄冰般的寒意,柳鹤衍也是,脸上全然没了平日里挂在嘴边的温和微笑。
林昭言慢一拍的发问,“怎么了?”
柳鹤衍面无表情的将一叠纸递到了两人面前,语气冷淡,“陛下联合成王谢诚誉要扳我们下台了。成王手里还有军权,再加上陛下手上你刚给过去的军权,而且成王威望很高,若他打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