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遇神情无害,动作却又凶又急。
他低头舔吻吮吸着谢晚烛的唇,蛮横且凶残,根本不顾对方的推拒,压迫感十足的啃咬。
谢晚烛眼睫不停的颤抖,眼尾沁着薄泪。
反击似的去咬侵入者的唇,却被颜遇眼疾手快的捏住了下巴。
被啃咬的红肿的唇瓣微微分开,谢晚烛低垂着眼睫,眼里水汽氤氲,将病弱美人的孱弱味道发挥到了极致。
颜遇看的痴迷,嗓音低哑,“殿下别咬,那样我会更兴奋的。”
说罢便又吻了上去。
……
……
一炷香后,谢晚烛伏在颜遇怀里微微失神,湿润的眼眸半睁,下方的眼珠涣散。
颜遇低头啄吻着谢晚烛白腻的侧脸,眸中浸满痴迷情意,“真的……好期待殿下的初夜啊。”
不敢置信这种话颜遇张口就来,谢晚烛惊愕的后退,“你都不知道害臊的吗?!”
颜遇餍足过后终于想起来装好人了,他小狗似的蹭了蹭谢晚烛的额头,勾着唇角语气讨好道,“殿下别生气,我开玩笑的。”
可颜遇刚刚的神情根本就不像是在开玩笑。
……
……
又一炷香过后。
谢晚烛坐在小榻上看书,颜遇跪在谢晚烛脚边认错。
见谢晚烛只静静的看书,连个眼神都不分给自己,颜遇酝酿了会儿情绪,但是可能是刚刚亲过,心情太亢奋了,情绪没酝酿的出来。
狠下心用力捏了捏自己的大腿肉,颜遇痛的呜嗷了一声,眼泪立马就出来了。
眼前一阵模糊,眼泪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颜遇吸了吸鼻子,猛地抱住谢晚烛的腿,哭的十分委屈,“殿下别生气了呜呜呜呜……念在我第一次犯的份上,殿下就原谅我吧……”
谢晚烛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声色冷淡,“放手。”
这一下颜遇更委屈了,连眼睛都哭成波浪形状了,“呜呜呜……我、我只是太爱殿下了……”
可怜巴巴的扒着谢晚烛的裤腿,颜遇眨了眨酸涩的眼,“娘亲跟我说,爱是不能控制的。”
谢晚烛这下连话都不想说了,理都不理颜遇。
本来是酝酿来的情绪,这下颜遇成真哭了,他伤心的将脸埋到谢晚烛膝盖上,放声大哭,“呜呜呜我好委屈,殿下根本就不喜欢我,还说什么最喜欢我了,都是骗鬼的话!!殿下分明就是在利用我,殿下好过分……”
颜遇是真的将脸全贴了上去,谢晚烛突感膝盖处一片湿润,他低头一看,颜遇把泪水全抹他裤子上了。
察觉到谢晚烛凝视的目光,颜遇茫然的抬起头,又似有所感的低头看了看裤子上那颜色明显深于其他地方的一大片,顿感不好。
“啪”的一声在静谧的空气中响起。
谢晚烛拍开了颜遇还搭在他膝盖上的手。
这次谢晚烛用的力气不小,颜遇白嫩的手背都出现了淡淡的红印。
颜遇眸光一变,就在谢晚烛以为对方会有几分气性的时候,那人亲了亲自己手背被打的地方,眼底流露出着迷的神色,“殿下打了这里,在下次见到殿下之前,我是不会清洗这里的。”
谢晚烛:“……”
谢晚烛被气笑了,他把书往颜遇身上砸,笑骂道,“滚滚滚。”
颜遇将书接到怀里,漆黑深沉的眼眸清澈,带着真诚气,“殿下,下次打我别用手,拿东西砸,我皮糙肉厚的,打了殿下会手疼的。”
颜遇眸光真挚,无半分玩笑的意思。
谢晚烛抿了抿唇,叹了口气,“不生你气了。”
颜遇闻言,开心的抱着谢晚烛在空中转了一圈。
时间过得很快,一眨眼便到了春猎的日子了。
每年的春猎都是包围一整座山,皇室贵族在其上狩猎,狩猎分好几轮,每轮都有彩头,青年才俊们可以选择感兴趣的项目参加。
第一轮是射箭。
要论射箭大周朝的青年才俊中无人能与林昭言比,但是此次春猎各国都会派使臣来,想要在各国面前立威,大周朝就要在每轮的角逐中取胜。
因为是东道主,东璃来的比其他国家都要早,皇帝想着发扬发扬国威,便组织了个赛前特训,叫所有准备参加春猎的青年才俊,都来聆听一下林昭言的教诲。
特训当天下午,不知道为什么林暥的右眼皮一直在跳,这让他有种非常不好的预感,为了防止自己那个混账儿子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林暥还是去了现场。
林暥去的时候,齐祁的好友方涛正气势汹汹的看向谢晚烛,“七皇子身娇体弱的,怎么也来狩猎场,到时谁不小心再碰着七皇子了,那就成大罪过了。”
从小到大谢晚烛被羞辱过很多次,这种级别的羞辱他根本不在乎,但是林昭言脸色立马就冷了下来,“不是,你谁啊?!”
方涛在京城还算出名,也自认有点成就,所以有些心高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