划开了一道巨大的口子,金色的血倒是没再流出来,只是伤口处总是不停的发着光。
李阿曼连人都没给治过,更别提精怪了,她苦恼的抓了抓脸,干脆死马当活马医,去煎自己常用的药。
等药在灶台上煮着的时候,李阿曼又端了个盆回来了,她将盆放在床头,自己在他身上的银白色的盔甲上乱摸,试图找到能解开这副盔甲的扣子,结果把她忙了一身汗后,这盔甲还是完好无损的贴在他的身上。
李阿曼懊恼的瘫坐在地上,下巴搁在他的手臂上偏头看他。
银白色的亮光从鹿子精的身上发出,等光亮消失的时候,床上躺着的“人”就只剩下中衣了。
诶?她做什么?她什么也没做啊。
李阿曼莫名的抓了抓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