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在空白处按了下去。
一切都在瞬间完成,就像生怕她发觉拒绝似的,等到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抽出流着血的手痛呼哀嚎了。
“你干嘛呀,色老头!”
自来也又抓回她的手腕:“还没结束呢。”
几乎是强迫着她在血指印上方写下了“天竺葵”三个字,紧紧靠在“波风水门”四个字的左边,再往右,就是“自来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