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分辨是非,知道自己做的事情是对是错,他会为自己做的错事感到内疚,但他又偏偏没办法不明知故犯。”
“所以……”文砚蹙眉,“你要做的事情就是什么都不做,让他自己觉得内疚?这算什么?”
鹊舟摇头,“怎么能说我是什么都没做呢?我不是在好好地爱他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