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师兄畏寒。”
“无妨。”林长辞道:“不是什么大事。”
白西棠心思纤弱敏感,易大喜大悲,方才还晕倒在自己面前,若知道自己灵力枯竭,不知又要做出什么事。
“师兄从来习惯这样,什么苦都往肚子里吞。”白西棠苦笑一声,道:“若是怕我担心,师兄更应该告诉我,如此瞒着有何意义?我又不似师侄有重任在身,以后总归会一直陪在师兄身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