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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对峙(1 / 3)

前个儿遇上赵账房,后个儿萧云卿跟着消失了,春夏呆呆的坐在门槛上,墙外树上打旋的落叶落在脚边,说好的承诺打了水漂,早知道她就不扔腰牌了,好歹也能借着机会跑出去。也不知萧云卿有没有把账簿拿走,现如今姓赵的拿着苟且说事,万一查出来账簿丢失,管事的会第一时间怀疑她。

这如何是好呢?

还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当天夜里还在睡梦里,门房直接被人打开,从外边冲进来几个婆子,将春夏五花大绑的提溜到前院,不同于之前桑妈妈那次,这会儿除了管事和几个掌事的再无其他人,管事的依旧是高高在上坐在太师椅上,尖瘦精明的脸上一双狭长的狐狸眼盯着她看。

“说是不是你拿的账本?”账房第一时间跳出来,他心虚的瞄了眼主座上的人,“就她昨晚来过,肯定是她偷得。”

春夏装作一脸懵懂的样子,“什么?什么账本啊?”果然萧云卿那个挨千刀的拿了账本,该死的萧云卿,昨儿个咬他咬轻了,就该咬死他这个背信弃义的玩意儿。

可这个时候说多错多,她能做的唯有装傻充愣,再者她确实没拿账本,说的也没错。

管事的又看向账房,语气不满道,“你说。”

“三哥,我真的”账房说着被对方以及眼神吓住,立马改了称呼,“管事,就是她昨晚勾引的我,这小狐狸精近几日日日给我送好的吃食,非奸即盗啊!”

春夏跪直身子摇摇头,“管事,小的是奉刘妈妈的指示做的,我不光给账房送了,也给您送了呀!”

管事回想昨日确实有人过来送了好酒好菜,隔着门被外头的小厮转接了,他看了眼人群里的刘妈妈,刘妈妈心虚的站出来,确有其事的点头。

见有人证,账房慌了片刻之后似是想到什么,他转头看向管事,“我有证据证明昨日就是她。”说着让人将房中的床单揭了下来。

春夏看着扔在面前的床单一脸懵,她记得没有东西落在床上啊。随着账房当着众人将床单上的一抹血迹露出来,她脑袋哄得一下终于明白了。

明白为什么姓赵的一早过来献殷勤,为什么萧云卿早不消失晚不消失,偏偏是这个时候。

春夏啊春夏,都死过一次得人了偏偏还是不长记性。

你只是他想绊倒丞相的棋子罢了,还妄想他将你当个活生生的人看么!

眼泪不自觉的留下来,“赵先生,你冤枉我偷东西就算了,怎么还污我清白,我昨个一直在屋里头环儿可为我作证的。”委屈是真委屈,伤心也真的伤心,就好似被人从背后捅了一刀。

“你少哭哭啼啼的,昨晚你可是骚浪的很呢。”啪地一声,巴掌甩过去,他打的又急又重,春夏的半边脸瞬间红肿起来。

“我清清白白的,不曾苟且,管事您得为我做主啊。”她依旧不松口。

双方各执一词,对峙不下,一时间几个掌事的也是商讨无果。

“要不,验验?”刘妈妈提议道,账房、管事乃同姓的堂兄弟,在此次事情上更多的会偏袒自家人,春夏虽是相爷之女,但左右不过是个外生子,既然争执不下那就验上一验,无论哪一方得理她都可做个顺水人情。

“那去庄子里找个稳婆。”管事见自己堂弟坚定的模样,眼皮抬都没抬让人寻去了。

稳婆来的很快,她先是恭谨的朝管事的拜拜,然后让粗使婆子将春夏押进了屋子里。

春夏上半身被手指粗的麻绳缠了一圈根本没法动弹,未知的恐惧与羞耻还是控制不住的挣扎起来。

“别说我没提醒你,再乱动我可不保证你有没有清白身子了。”稳婆细长的嗓音。

指甲剐蹭皮肤,钝痛纠缠,她咬紧下唇忍住疼痛,被禁锢的束缚逃不开的绝望深深撕扯每根神经,感觉自己像是被人仍在角落发霉发臭的抹布,撇不开的恶臭肆意钻进身体。

终是检查完了,稳婆擦擦手出了屋子。

春夏半靠在柱子上,眼神空洞的听着外边的,“管事老爷,这丫头确实完璧。”

“不可能,这不可能。”账房惊恐的摆摆手,“就算不是她,那也跟她脱不了关系。”

“够了。”管事白了他一眼,怒其不争。

“堂哥真的是她。”账房胆怯低下头小声嘀咕。

“先把人关到柴房。”

春夏见两婆子撸起袖子,她拽着松散的腰带站起身,“我自己会走。”她万万没想到事情到了这份上,反倒只有自己这抓。

柴房湿热,虽折腾到半夜,但春夏毫无睡意。

无凭无据就这样关押她,春夏猜测自己怕是活不过几天了,丢账本的事瞒不过相府,不出几日就该有人过来了,到时候她这会落得个畏罪自戕的下场。

怎么办?

环顾四周,柴房内除了木柴稻草大约就是乱窜的老鼠、飞蚊、虫蚁,并无其他可用的东西。

天渐渐亮了些,就在她百无聊赖之时,“我是来送饭菜的。”门外是环儿的声音。

“放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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