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是知道时绯他俩在干这种事情,一定不会把车门打开!
时绯没有半点慌乱。
他悠然离开了尉迟生,舌尖轻轻舔了舔唇瓣。
微微翘起的唇角,勾人心魄。
尉迟生看着时绯,更觉得喉咙干涩,身体里像是有座火山,连血液都滚烫炙热。
时绯将眼镜重新给尉迟生戴好,稳了稳呼吸,笑着夸赞道:“尉迟医生戴不戴眼镜,都很好看呢。”
尉迟生再一次深刻地体会到了什么叫“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