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他住下来之后，她们变得方便了不少，偶尔是他去买早餐，偶尔是向念准备早餐，他会送他们去学校，然后去工作，向凝晚也不过问他在美国的工作，然后晚上搭伙吃饭。

她说想要回国，处理好后续的事情，当然是因为张律师打电话给她，说是顾衍律并不愿意办理离婚手续，希望她回国处理。

回到青城后，她看到了贺风刊登对画室小朋友的募捐活动，她想到的人是萧默宇，所以她找上了萧默宇，有了这一场的演奏会。

向凝晚去房间整理下情绪，也换了一件外套。

打开卧室的门，就看到向念与韩勋坐在客厅里，已经在研究新课本了，向念已经到了念书的年纪，但是由于向念是她在美国领养的孩子，所以在青城并不能有认证，而现在她还未办理好离婚的手续，所以她以个人名义在青城办理收养手续无法进行。

上不了户口，就不能进学校念书，向念的思想很清楚，在美国生活了十年，她的英语口语完全没有一点汉语的口音，对于识字方面，她的求知欲也很强，所以认识的字也不比同龄人少。

向念说：“母亲不必因为我而勉强自己，不是可以自学吗，不会就请教你和韩叔，我不相信比别人差。”

向凝晚自然知道她不会差，但是成长的环境也很重要，在美国她上了两年的学，回到青城就一下耽误掉了，她总觉得可惜。

好在韩勋一直都有替她辅导，将教材反复教习她，而向念的学习能力很强，所以他来的时候，总是粘着他多学一些。

这样的认真劲头，让向凝晚更加希望能让她入学。

韩勋见她走了出来，“已经好了吗？”

“是，好了，可以出门了，念念需要去添购一些秋冬装，天冷了，去年的衣服都已经不能穿了。”向凝晚计划道。

韩勋摸了摸向念的头，“我们念念长得快。”

“韩叔，我不是小孩子了，不需要摸我的头。”向凝晚抬眸，望着韩勋，韩勋收回了自己的手，“好，念念长大了，走吧，韩叔带你们去买衣服去。”

世界第一百货，当踏入这栋百货大楼的时候，向凝晚百感交集，广告栏已经更换了最新一季的海报。

“母亲，你怎么了？”向念看到向凝晚驻足在了原地。

“没事，进去吧。”向凝晚被向念牵着手，往里面走进去，格局大体没有多大的变换，但是重新装修过了，毕竟已经过去了三年，大厦每年都会整合新的时尚进来，而本来第一百货就汇集了好多个国际品牌，影响力不同凡响。

“天冷了，你要不要也选几件？”韩勋牵着向念的另外一个手，遥遥望着向凝晚。

向念附和道：“母亲也很怕冷。”

向凝晚其实想要说，“喝酒就不会冷了。”但是她并未说出口，在美国的冬天很冷很冷，她就不停地喝酒。

“也好。”向凝晚答应了。

进了一家女装店，她想起了ala，她的专柜应该还在老位置，她是否该要过去打个招呼，可是徒然，她放弃了，她并不想牵扯任何关于顾衍律的事情。

“随意看看，喜欢就试试，我和念念给你参考。”韩勋拉着向念已经在沙发上坐着等待。

店员已经很热情地为她服务起来，幸好这里的店员更新换代都很快，已经不认得她了，要不然她逛商场的时候会倍感压力。

“今年巴黎时装周流行灰色，您的肤色这么白皙，灰色更加衬得出你的气质来，这条毛呢连衣裙，又保暖，款式设计又大方，您试一下吧。”店员已经为她拿上了一条合适她的尺码。

向凝晚走进试衣间，换上了这条包裹着她身材的毛呢连衣裙，从试衣间里出来的时候，店员惊讶道：“您的身材可真好！”

向凝晚对着镜子里照了一照，向念已经上来拉着她的手，左看右看，“母亲，你穿着真是好看！”

“我们这款还是亲子款，女儿也可以试一试，两母女长得这么标致，必然穿起来都很好看。”果然这位营业员很会这些门道。

向凝晚点点头，让店员去取了向念的号码，她进了更衣室替她换好了连衣裙。

站在镜子面前，韩勋走了上来，望着镜子里一样打扮的她们，真是越来越像了，要说她们是真母女，也没有几个会不相信。

“很好看！”韩勋赞美道。

“你们一家三口看起来真是养眼，先生帅气，太太美丽，女儿可爱，简直就像是电视里走出来的一样。”店员不禁夸赞起来。

确实她很会赞美，而一个营业员确实需要这样的素质。

如果是别人或许会心花怒放，可是她是向凝晚。

“那就包起来吧。”韩勋做过了决定。

远远地看着他们三个人，他们一家三口，那么他呢，他这个丈夫又算得了什么。

“顾总，您没事吧，我们还要继续吗？”业务部经理看到顾衍律望着这个专柜迷之出神，他几乎是喊了好几声，顾衍律才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