贯穿,而她自始至终对他双腿大张,向他袒露着她的所有。
臀下的床单上湿腻腻的,她脑海浑浑噩噩地思考一番,里头有她穴里流出来的汁水,也有他射进去之后又从她腿心里缓缓流出的白精。
还有他将她翻了个身让她跪趴在床上供他后入,她胸乳间泌出的乳汁,饱胀到溢出,也有些蹭在了床单上。
前两场结束后,他哄骗她说终于结束了,泠月便缠着他要她抱她去洗澡。
等她在浴室里被他弄得浑身湿漉漉之后,他又兴起,在浴室里弄了她一次,等他把浑身水湿的泠月扔回床上后,本就狼藉一片的床上更是不能看了。
泠月在半梦半醒中接收到了他终于结束了的信号。
这次不是中场休息了,是真的结束了。这条鱼被他翻来覆去地吃,早已不剩一片肉了。
她累得不行,耸拉着脑袋想要睡觉,可是床上又不能不收拾,而且还只能他们自己收拾,实在是没脸麻烦家里的佣人阿姨。
周明川用毛毯将她裹了起来,打包成襁褓里的一只奶猫一般,放到卧室的梳妆台上暂且搁置着,自己去换了新的床单和丝被,将床上收拾了一番。
等他回身去将她抱回床上睡时,泠月已经疲倦不堪地彻底进入了梦境中,脑袋一歪便温顺地靠在他怀里。
情欲纾解过后,他头脑无比清醒,心头也顿时涌起无限的温情。
“……你会永远记得我么?你会记得我多久?”
寂寥的深夜里,他以为她不会听到他的声音,下意识地轻声问了一句。
许久之后,泠月在他胸膛前蹭了蹭,意识模糊地回答:“我爱你……我是爱你的。”
周明川躺在她身旁,眼眶湿润泛红。
这是他们在一起度过的又一个新年。
在周明川身边的日子里,泠月是没有烦恼的。
一个名义上周家保姆的女儿和周家的公子谈起了恋爱,泠月起初也担心周明川的家人、他的母亲林女士会不会恼怒之下来找她麻烦,但她不知道的是,周明川将她保护得太好,林女士早已不敢再对他的感情生活置喙半分,更不敢杀到自己儿子的心尖挚爱跟前闹什么幺蛾子。
整个周家,唯一还能压在周明川头上的,也只有他爷爷。
他的伯父和堂弟倒是曾把他在外面金屋藏娇的事情暗戳戳讲到了老爷子的面前编排一番,然周老爷子却是连连嗤笑,还哈哈大笑一番:“金屋藏娇?我以为是藏到哪了,那二叁十万一平的公寓养个女孩子,人家别在背后笑话我们周家小气抠门了。”
而后又对周明川说:“上次余家在兰城做的地皮,给我留了一片楼,我也懒得去看,你去挑一栋给那女孩子住吧,以后分了也算打发她好聚好散。我可不想再看见那些媒体到处爆料我们周家男人养情人多小气了。”
——最后一句话说的就是周明川的伯父。
那一片的地皮现在市场价六十万一平,而他的孙子在外面“养”个女孩子,老爷子就大方地扔了一栋楼给他孙子金屋藏娇打发情人。
对他的溺爱态度溢于言表。周家上下谁还敢说什么?谁还敢拿这件事做文章?
这事后来也就不了了之。
不过泠月也都不知道就是了。
如果非要鸡蛋里挑骨头地挑出什么烦恼的话,那也只能说他实在是太忙了,不能像这个年纪的普通恋爱中的男人一样,时时刻刻地陪在自己女朋友的身边。
但泠月已不再是被他关在笼中、等待主人宠幸逗弄的金丝雀了。
她有她自己的生活,有她的朋友,即便周明川不在,她也不至于让自己唉声叹气意兴阑珊。
这个新年之后的二月情人节,周明川彼时身在欧洲,自然不能陪她共度。
他在市中心的最高层建筑里给她包下了一整层的餐厅,让她可以透过百层高层的落地窗欣赏着外面整个城市的灯火通明、灿烂烟花,一边品尝着他给她单独聘请来的意大利顶级厨师的烹饪菜肴。
泠月兴致勃勃,当即便带着自己的姐姐去了。
她姐姐烨星站在落地窗前俯瞰着下方的高楼大厦,有些漫不经心地对她说:
“这样的巍巍高楼,这样纸醉金迷的奢靡无度,即便是个正常的人类,一生想要从底层爬上来享受一番,也绝非易事。何况我们还是鱼呢,我们可是从海底爬到这里来的……如果不是因为他,我们一辈子也站不到这里来。
泠泠,周明川对你这么好,他要是一直对你这么好,一直这么爱你……我真怕你以后走不出来。”
泠月有些愕然地回头:“什么?什么走不出来?”
烨星笑了笑:“几十年后,等他死了——你得要伤心多久才能走出来啊。”
泠月背对着她慢慢抿了抿唇,过了很久之后,她才平静地对自己的姐姐说:“我不会让他死的。”
她又重复了一遍:“我很爱他,我一定不会让他死的。他要和我分享他所有的财富,我会和他共享我漫长的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