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会变成如今这幅鬼样子,就是因为那家伙。”
“那天,我像往常一样打扫院子,东安东堂与其他几个长老从院子外走过,随行的其中一个男人头上有着一圈缝合线。”
“我当时对他的造型感到奇怪,想着这人怎么脑子做过手术,缝合线还没拆就出来走动了。”
“恰好是这一眼”
任保说罢,面带苦笑抹了把脸,又接着开口。
“他在看到我后,对我表现出了极大的兴趣,与家主说了些什么后的,当即就将我叫过去,问了我的名字与年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