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不太高兴,撒着娇埋怨。
那人又问:“之前怎么没听你说还有个男徒弟?我不喜欢他看你的眼神,怪得很。”
师父娇笑了几声,听得人半边身子酥麻:
“阿玄是我从小看大的徒弟,你这醋坛子翻得可没道理。就许你色迷迷的看我,不许旁人看了?”
那男人似乎吻住了师父,讲话的声音变得模糊不清:“……你怎不称我阿浑呢?”
风中传来的声音变得粘腻,再听下去就不礼貌了。
我放下杯子,掐了个昏睡咒,往自己脑门上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