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肃,“已经开始腐化的尸体,再这么留着,有什么意义吗?”
也许是腐化两个字刺痛了宫恒夜,他压抑的平静快要崩裂。
喉结滚动,他重新移回目光到温月身上,只是浅声道:“不行,她很怕火,不小心扫到,都会觉得疼。”
他手指落在她鼻尖上,轻轻碰了下,“你还记得那次她这里忽然变红了吗?因为我给了她一根蜡烛,她不小心扫到了鼻尖,疼得眼泪都快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