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后温声让长女离开,他举步朝案旁走去,但面对的却是一个对他全然防备的人。
在男子有所动作时,谢宝因已从容出声:“我来此已快四载,如今郎君却还只有阿兕与刚生的二郎,家中实在清冷,或该纳几位夫人来为郎君生育子女。”
林业绥停在原地,拇指指腹抚着牙印,哑着声音:“我昨日刚回来,幼福也刚艰难生下孩子,想与我说的便只有这个?”
谢宝因稍怔,然后恍然:“妾思虑不全,应等郎君休息好再议。”
动了气的林业绥咽下口中腥甜,嗓音愈发暗哑:“原来幼福觉得我是这个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