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凑到她的耳边,压着声音,气恼道:“方才你是故意的对不对?”
“嗯?”身体完全被她控在怀里无法反抗,耳边还是略带威胁的话语,长宁郡主心底颤了颤略略侧过头,语气茫然不解道,“怎么了?”
见她装傻充愣,秦飞燕磨了磨牙。
见惯了这人端方持重的仪态,哪里想到她私下里还有这般俏皮狡黠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