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裂的嘴角上药。
乔听绥把他当狗。
沈辞遇却满眼把他当老婆。
视线一直锁定在他身上,齿轮般的双瞳尽是溢满的独占欲。
“你找我到底有什么事?”
“想你了,我刚过易感期啊霜降,你就不能疼疼我吗?”
乔听绥当即把消毒棉签重重摁下去。
“啊!”
“说人话。”
“就是想见你了,你知道我易感期的时候有多想和你做ai?你倒好,竟然跑去跟裴桑寄厮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