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的威信恐怕有影响。”
接着,一本正经的拔出了瓶塞,在他身边坐下了。
只见他背脊上一条条红痕,纵横交错,好在没有破皮流血,都是皮外伤。
马舒舒在掌心里倒了一点药,给他擦上去。
“嘶~”
那个酸爽,疼得冷冽猛地一抬起头,又不敢发出声音,只能忍着,闷闷的哼了一声。
马舒舒偷笑。
男人忍疼闷哼的样子最性感了,上个药搞得像在欺负他一样,不过,真特么带感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