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
可浑身都被某种奇异装置所束缚着的蓝染却安然,甚至是有些悠然地坐在那里,看上去已经习惯了身处其中,自在得仿佛他不是被囚禁在这里,而只是普通地在这儿休息一样……
“虽然我早就知道蓝染先生很可怕了,”白兰倒是一点都不怕被蓝染听到自己对他“可怕”的评价,“但能在那种环境下依然保持着清醒和理智,没有丧失自我甚至发疯,只能说我对蓝染先生的‘可怕’程度还是有些估算不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