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紧手里的装置,看向面前的虚空,叫了第三遍。
这次没有回应。他反倒轻松起来,转身又进入了地下室。
我有些头晕,很难说这是一种什么样的状态。仿佛缩在罐子里被人狂摇三百遍,浑身酸软无力,还恶心想吐。
视野里隐隐约约地透进来一丝光线,那缕光像是有什么魔力一般吸引着我,哪怕我现在难受得要死,却还是忍不住朝着那缕光跌跌撞撞地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