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还是认认真真回答:“不是,跟你没有任何关系,也不是你的原因,是我自己的原因。”
季屿川没说话了,只是这么定定地瞧着她,似乎把一切责任都揽在了自己头上,眼神有些受伤。
江时谧看着,心里有些不是滋味,看着他难过的小表情,不知为何,突然间心软了下来。
她轻轻叹了一口气,似乎是妥协,无奈,开口解释道:“北苑离康德医院太远了,不方便,所以我才会搬到银月湾的,真的跟你没有任何关系。”